要了解一个人,首先得从他叫什么开始。
在中国古代,有很多文章都是用人物的名字来命名的,比如说“赵正”这个名字,用他名字命名的文章就有很多,历史上的《赵正书》,一听便是围绕赵正这个人物展开的文章。
中国人的名字都很普通,一般为四个字、三个字或两个字,“赵正”听起来也是一个很普通的两个字名字。但是,这普通的两个字背后,却隐藏着不平凡的故事,因为,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中国的皇帝,秦始皇的别名。不过,很多人都不太知道这个名字,突然提起“赵正”这个名字,大家多少有点懵逼,没有办法把他和秦始皇挂上钩。
赵正不算什么,这里,更有历史学家说:“秦始皇这个名字,在当时是不存在的。”那么,他们为什么这么说呢?
这里,我们首先要搞清“秦国”和“秦朝”两个不同的概念:“秦国”是周天子分封诸侯时期的概念,后来,诸侯之间相互战争,侵占掠夺别人的封地,最后,周朝灭亡。而“秦朝”是通过不断战争统一了中国之后才有的概念,所有,在秦国没有统一天下之前是没有这个概念的。
很多人都觉得,赵正建立的朝代叫“秦朝”,对“秦”这个字很有感情,那么,他一定出生在“秦国”这片土地。但是,让人感到惊奇的是,他的“生”和“死”都和“秦”没有一点关系,因为,他既不在这片土地上出生,也没有在这片土地上死去。
根据史料记载,他出生于现在河北的一个古城邯郸,在当时邯郸是赵国疆域内的一个城市,很巧的是,他也死在赵国的这片土地之上,不过,这次换了个地方,是沙丘平台。既然赵正的生和死都于秦国没有什么关系,那么,世人为什么叫他秦始皇呢?
其实,这和他建立的“秦朝”有关系,这里的“秦”指的是“秦朝”的“秦”。
秦始皇的意思是:这个王朝的第一个皇帝,但是,在朝代没有灭亡之前,是没有这个名词的,更没有人会这么叫。可能是因为,当时带着当朝的名称称呼统治者会招来杀身之祸,所以,人们活得小心谨慎。在这里,还要在强调一下,当时“始皇”也不存在,都是后来才有的名词。
秦王赵正在其执政26年的时候,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,颁布诏书说:“我今天凭借着自己的力量,发兵六国,去除了世间疾苦,给百姓换来了和平,多亏宗庙里的先祖帮助,我才让天下得以安定。”但是,此时他若是还继续用“王”这个称号,就不能代表他特殊的功绩。
所以,就需要再创造出一个新的称号,于是,“帝号”便诞生了。
“帝号”在以后是如何使用的呢?“帝号”是代表了皇帝的名号,此后的皇帝,都可以称自己为什么什么帝。
在上古时期,有神圣的君主被叫做“帝”,但是,时间太久远了,历史资料并没有特别详细的记载供我们参考。很多人在讲述上古时期的事情的时候,一副什么都很清楚的样子,但是,在大多数人的心理,这些内容就像是诗里写的瀛洲那样,海外来的人都在讨论它,却难以准确的说出它在哪里。
所以,在大臣刚刚提出要用“帝”来彰显秦始皇的业绩之时,其实,他们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用“帝”这个称号的。
司马迁写的《史记》,开篇便是关于“帝”的《五帝本记》,后世之人对于“帝”这个称号也提出了自己不一样的看法,但是,说法太多,老百姓也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个,最后的原因还是归结于历史记载不完整。夏朝大禹继位便叫做“帝”,至于,这是不是真实的历史,还有待于磋商,毕竟,之前的“王”,看起来权力更大、更有威严。
那么,什么样的君主才能以“帝”相称呢?
在唐朝人张守节所著《史记正义》中,他采用的则是东汉大儒郑玄的解释。由于,这本来就是个说不清的事儿,即使是郑玄,他也只能稀里胡涂地引述东汉时期一些“纬书”中的说法。以至于,对于统一天下的秦王赵正来说,他只有找到比“王”更厉害的名号,才能使自己在百姓心里更高一级,上古时期的五个帝君,治理有方被百姓推崇,在人们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,所以,秦王借此一用,以树立自己至高无上的形象,再合适不过了。
丞相王绾、御史大夫冯劫和廷尉李斯等人上奏曰:
“昔者五帝地方千里,其外侯服夷服,诸侯或朝或否,天子不能制。今陛下兴义兵,诛残贼,平定天下,海内为郡县,法令由一统,自上古以来未尝有,五帝所不及。”既然秦王的功绩之高已经盖过了“五帝”,那么,就不必再沿用他们用过的“帝号”。于是,王绾、冯劫和李斯等人便集合起朝廷设置的那七十名儒学博士一同商讨,琢磨出一个新的名号——“皇帝”。
秦王赵正让大臣们讨论,最终讨论出来了“皇帝”这个称号,其实,对于这个称号的问题,他心中早有所想,只不过,是为了向世人展示这些大臣对他的认可罢了。因为,像“五帝”一样的“帝号”是现成的,根本用不着让群臣来“议”。之后,他又创新了很多专有的字、词,来表示自己不同于“王”的尊贵。
还有一个就是:在中国历史上,“‘始’皇帝”,“‘二世’皇帝”到底指的是什么?
关于这个问题,至今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解释,似乎历史学家也并不想对其深研。他们认为:这不过是个小问题,不值得被拿上台面细说。其实,秦朝的资料看起来很少,但是,在石刻记载的铭文中,保存比较完整史料的还有很多可以参考借鉴的。从这些历史上遗留下来的资料中,我们可以知道的是:在人活着的时候,是不可能在皇帝前面加上代表顺序的字或词的。
但是,对于这一问题,国外不同国家的学者,对于在皇帝前面加上表示顺序的字或词也有着不同的看法。日本学者大多采用栗原朋信的结论,后来,也有学者不断改革创新。在欧美学者圈中,他们并不同意栗原朋信的结论,他们认为:皇帝在活着的时候,是可以在皇帝前面加上表示顺序的字或词的,所以,赵正也可以被称作秦“始”皇帝的。
于是,这样就存在了分歧,所以,这个问题还是值得研究的。
参考资料:
【《史记·夏本纪》、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、《史记正义》】